指甲油的脚趾隔着裤子在老胡正硬起来的鸡巴上轻轻的踩着,挤压着,摩擦着。
经过不停的攻击,零号女刑警的表情开始有陶醉的模样,全身已无力,好像是依靠困绑而站立着,另一方面
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违背道德的事,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沉浸在这热烈的氛围中。
“其实……”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,却又带着某种黏腻的暗示,“还款的方式,也不是只有一种……”
前面的扣子已全部解开,衣襟大敞,大片雪白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,领口处精美的刺绣随着她疯狂扭动的身体闪烁着诡异光芒。
汽车开了大约有两个小时了,天正在渐渐地暗下去,夕阳从车窗外洒在我的身上,让人感觉慵懒懈怠,我挪到里面靠窗的座位,脱下束缚了我一天的皮鞋,因为身子歪靠在椅背和车窗之间,当我把把两条腿顺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时,本来就不长的西服裙被略微拉高到大腿的部位,露出丝袜袜口以上雪白的肌肤,过道那边的男孩忍不住看了一眼我修长的双腿,搭讪地说:“乘长途车很累啊。